故事发生在乌拉尔山脉。乌拉尔山脉位于俄罗斯中西部,为欧洲与亚洲的分界。山脉宽40-150公里,大致呈南北走向。它北起北冰洋喀拉海沿岸,南至乌拉尔河河谷绵延2,500多公里。平均海拔1,000-1,300米,最高峰为海拔1,895米的纳罗达峰。古老山脉有着常年不化的积雪和冻土带。东西坡不对称,西坡较为平缓,常有登山爱好者或探险队从这里出发登山。相较于大多数攀登者想要挑战征服山峰,乌拉尔山海拔并不算高,但这里纬度较高气候恶劣,因此仍然存在很大的难度和风险。
(资料图片)
故事主人公名叫迪亚特洛夫,是乌拉尔理工学院无线电工程学院的学生。他有着较强的动手能力,15岁时便能组装一台收音机。迪亚特洛夫不仅爱好无线电,还对登山徒步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在进入乌拉尔理工学院后,他加入了该校的体育俱乐部,经常参加各种登山徒步活动。这些活动大多在乌拉尔山脉进行。他有9次登山经历,其中5次担任领队,经验丰富。
1959年冬天,迪亚特洛夫计划再次开展一次登山徒步活动。这次目的地选在了奥托腾山。这座山海拔1,182米,位于斯威尔德洛夫斯克州。在当地语言中,这座山名的意思是“不要去”,但迪亚特洛夫很想对其发起挑战,时间甚至选在了难度较大的冬天。
定下目的地后,迪亚特洛夫开始招募同行伙伴。之后登山队人数扩充至了10人,其中有两名女队员。10人中有9人来自乌拉尔理工学院,迪亚特洛夫担任领队。在请教了一位地质学家后,迪亚特洛夫与队友们规划了此次登山的具体行程路线。
按照计划,出发当天大家将在学校集合,从学校所在的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市途经伊夫杰利到达维扎伊,在那里稍作休整。1月28日向目标奥托腾山出发,翻越奥托腾山后预计2月12日返回维扎伊。整个登山活动时间预计持续20天左右。
登山队将登山计划提交给了苏维尔德洛夫斯克市城市路线委员会,并得到批准。该委员会是体育和运动委员会的下属部门。由迪亚特洛夫带领的登山队员都有苏联政府颁发的二级登山证书,他们是一群富有经验的登山者。
由于他们此次登山选在了天气寒冷的冬季,并结合登山路线,有关部门认为该路线具有一定难度。因此,在这次登山成功后所有队员都将获得三级登山证书。这是当时苏联政府颁发的最高等级登山证书。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在本次登山过程中队员们遭遇了一场劫难。他们的经历轰动了世界,该事件一度被认为是人类史上最诡异的登山事件——他就是迪亚特罗夫事件。
1959年的1月23日这天是个星期五。由乌拉尔理工学院的学生23岁的迪亚特洛夫带领的10人登山队在这天正式出发。他们将开展一次为期20天的登山徒步之旅。按照计划,登山队坐上了火车,经过两天的跋涉,他们到达了伊富杰里。停留一段时间后,上午7点他们又转乘长途汽车,下午2点他们到达了维扎伊。
经过几天的舟车劳顿,队员们略感疲惫。他们将在小镇上休整一天再做出发。在当地旅馆安顿好后,队员们一起去了当地俱乐部观看了一部名为《黄金交响曲》的电影。当晚队员们在旅馆里美美的睡了一觉,几天的旅途疲惫一扫而空。
第二天1月26日,队员们都写了一封信寄往家中。领队迪亚特洛夫前往当地邮局将信件寄出。他还发电报告知学校体育俱乐部已经到达了维扎伊,一切正按计划顺利进行。吃过午餐后下午1:10,登山队离开了维扎伊。一行人坐上了一辆敞篷卡车里驶离了维扎伊。
由于天气气温很低卡车没有遮挡,队员之一的尤丁因受到风雪侵袭而生病。他的坐骨神经开始疼痛。下午4点半,登山队抵达了维扎伊以北40公里外的第41区居民点。在这里,他们受到了当地居民的热烈欢迎。他们与当地居民进行交谈,一起拍了合照,晚上又看了三部电影。
又过了一天1月27日,这是登山队出发的第五天。10名队员离开了第41区居民点朝着目标奥托腾山徒步前进。步行一天后,队员之一的尤丁病情恶化。他因坐骨神经发炎疼痛难忍考虑再三后他决定自行返回以免拖累大家。
至此,登山队人数从原来的10人减少为9人。
1月31日,登山队经过4天的徒步后来到了洛济瓦河河谷。队员们在一个树木繁茂的山谷里储存了一些食物和设备,目的是减轻负重,等返程时再取用。
2月1日,出发第十天,徒步第五天。登山队从河谷出发开始穿越垭口。他们计划在一天之内翻越,然后在山的另一侧扎营过夜。但意外情况不断出现,扰乱了他们的计划。由于天气状况恶劣,暴风雪的到来使得能见度降低,登山队迷失了方向。他们偏离了计划路线,来到了目标山峰以南20公里处的霍拉特沙赫尔山。山峰海拔1,079米,因此也被称为1079山。
霍拉特沙赫尔山位于科米共和国和斯维尔德洛富斯克州的交界处。在当地语言中,霍拉特沙赫尔山的意思是“死亡之山”。下午5点,登山队来到了1079山的东坡。此时,队员们终于意识到自己走错了方向。经过一番研究,他们发现目前所在的位置下方1.5公里处是一片森林。地势较为平坦,森林里能够挡风遮雪适合扎营。但如果下山就意味着登山队一天的努力全都白费,需要放弃目前已经登上的高度。
此时天色渐晚,经过再三考虑大家还是决定不去山下地势平坦处了,而是就在山坡上原地扎印。而正是这个决定让9人的命运彻底改变。
按照计划,两周时间内登山队就能成功返回小镇。出发之前,登山队与学校体育俱乐部约定2月12日他们将返回为扎伊,届时会给俱乐部发电报一报平安。然而实际情况是登山队因遭遇风雪而迷路返回的时间被迫推迟。
到了约定的2月12日学校体育俱乐部依旧没有收到登山队发来的电报。考虑到登山过程中可能会受到许多因素的影响完成时间比计划时间推迟一两天也是常有的事。另外因病痛返回的队员尤丁表示领队迪亚特洛夫曾告诉他根据目前情况预计会推迟几天。所以即使没有收到电报学校俱乐部也不认为有什么大问题。他们相信登山队员们都很有经验一定能够平安返回。
然而毕竟这群队员都是学生,他们的父母见学校没有收到电报后感到焦急万分一直在向学校询问情况。为了安抚学生家长俱乐部负责人谎称已经收到了登山队的电报,家长们才得以安心。
时间来到了2月20日,距离原定返回为扎伊的2月12日已经过去了8天。学校俱乐部依旧没有收到登山队发来的电报。他们也不再隐瞒,向学生家长吐露实情。家长们要求学校立刻派人前去搜救。这天由该校老师和学生自愿组成的一支搜救队伍出发寻找登山队的踪迹。不久后军方也派出直升机加入搜索行动。
搜救队按照登山队的计划路线寻找,但一路上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直到6天后的2月26日,搜救队里的一名学生在1079山发现了登山队的帐篷。发现时该帐篷已经被雪压垮。营地位置在1079山的东北坡,坡度30度,距离山顶300米。帐篷所在的地面相对平整,底部放着8副滑雪板用于支撑帐篷。帐篷的入口朝南,顶部覆盖着15至20公分厚的积雪。
帐篷一侧有一只手电筒处于打开状态,但电量已经耗尽。在帐篷里搜救人员发现了9个背包,里面装着队员们的大衣裤子袜子帽子等个人物品。帐篷里餐具食物同样没有被带走。帐篷里还发现了登山队员的4部相机和5本日记本。日记本中最后记录的时间是1月31日。由此搜救人员推测登山队在2月1日迷失了方向来到了1079山。
然而这些已经发现的线索没能解答搜救人员的疑惑。登山队都是一群富有经验的登山者,为何会选择在山坡上扎营呢?最先返回的队员尤丁猜测第一天由于暴风雪侵袭登山队徒步行进的距离不长,登山队可能不想放弃已经取得的高度所以选择在山坡上扎营。
搜救人员发现在帐篷上有许多划痕,这些划痕是从帐篷内部用刀划开形成的。其中一个划破的洞口大小能容许一人通过。不过当下最重要的问题是找到登山队的人之后所有疑惑都能解答了。
在帐篷外搜救人员发现了一连串脚印。经过分辨,一共有9组脚印基本能够同9名登山队员相对应。从脚印可以看出有人只穿了一只鞋有人甚至没有穿鞋。在如此寒冷的地方登山队员没有穿上衣服和鞋子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也许他们当时发生了什么紧急状况。
这一连串的脚印向北延伸,一直到500米外才消失不见。搜救人员在脚印最后出现地点附近进行了搜查,但没有找到任何一名登山队员。搜救人员猜测登山队可能继续往北走,于是他们尝试往那个方向寻找。果然,在距离营地以北1.5公里的地方,搜救人员发现了一片森林,其中有一颗非常高的西伯利亚松树。他们在树下发现了生火痕迹,根据燃烧的灰烬和剩下的树枝大小,可以判断这堆火大约燃烧了一个半小时。在火堆附近,散落着袜子、手帕以及羊毛衣的碎片。在这棵松树上有攀爬的痕迹,5米以下的一些树枝断裂散落在树下,显然有人在树上停留过,目的可能是爬上树眺望远方。在距离松树两三米外的地方,搜救人员发现了两名登山队员,他们分别是多罗申科以及克里沃尼斯琴科。只见两人躺在冰冷的雪地里,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两人身上只穿内衣没有穿鞋,其中多罗申科的手部被烧伤。
第二天,搜救人员继续以这棵松树为中心,扩大搜索范围。这天他们分别在距离松树300米和630米的地方,发现了登山队的领队迪亚特洛夫以及队员科莫格洛娃。6天后,在距离松树480米的地方,又发现了斯洛伯丁。这三人的遗体都倒在松树与营地之间的路段上,他们的头全部朝向营地,这表明他们正尝试返回帐篷。找到的5人由法医进行了检查。
多罗申科身高180公分,是登山队中最健壮的一人。被发现时,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衫和无袖上衣,短裤的右侧被撕裂,脚上袜子被烧坏。法医认为多罗申科因钝器外伤造成肺水肿和肺挫伤,但这并不致命。但身上的尸斑与发现位置不符,表明在去世后有人移动过塔。
在同一位置发现的克里沃尼斯琴科穿着上衣和短裤,左脚穿着破袜子。他的面部没有血迹,但鼻尖不见了。在其嘴里发现了右手的部分表皮,推测克里沃尼斯琴科可能通过咬自己的手来保持清醒或者抑制哭泣。法医结果显示他遭受了三度烧伤,手指表面和左脚脚趾被烧焦。除此之外他没有其他外伤。
领队迪亚特洛夫被发现时,双手在胸前紧握成拳,穿着无袖背心和蓝色毛衣,没有穿鞋。左脚穿着棉袜,右脚穿着羊毛袜。手腕上的手表停留在5:31。其嘴唇上有干裂的血迹,没有内伤。
女队员科莫格洛娃穿着相对完整,她是目前发现5人中唯一的女性。她上身穿着长袖上衣和两件毛衣,其中一件毛衣的袖口被撕裂,下身穿着两条裤子,脚上有三双袜子,其中一双是羊毛袜。其腰部有一块棍子状的淤伤,同样不致命。
斯洛伯丁上身穿衬衫和毛衣,下身穿两条裤子,脚上有四双袜子,右脚还有一只鞋。他手腕上的手表停留在8:45。斯洛伯丁的颅骨上有一条小裂缝,颅骨骨折。法医认为他受到打击后休克,失去协调能力加速了室温而趋势。
首先被发现的这5人虽然身上多少都有瘀伤,但全都不致命。法医认为他们全部都因室温症而亡。考虑到环境气温的影响,法医初步推断他们的离世时间在半个月以上。根据这5人的情况,该事件的非自然原因的可能性很快被排除。然而在此之后,随着剩余4名登山者的发现,整体事件的走向发生了改变。
时间来到5月,这是搜救人员发现5名队员的两个月后。此时气温已有明显回升,山上积雪也已消融许多。搜救队开始继续搜索其余4人,尽管大家心中早已明白4人已凶多吉少。
在乌拉尔山附近住着原住民麦西人,他们是半游牧民族,对山里的环境比较熟悉。事件发生后麦西人很快加入了搜救队,并提供了不少帮助。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寻找过程中,一名麦西人和他的狗注意到距离松树不远处的散落的树枝。他们沿着树枝追踪,在距离松树50米处发现了黑色的运动裤,右腿部分被撕裂,怀疑是登山队员留下的。继续寻找后,他们在距离松树75米的山沟里发现了登山队的其余4人。这4人全部躺在峡谷中,身上覆盖着厚达4米的积雪。在两个多月前的搜索行动中,由于积雪太后搜救人员没有发现他们。实际上他们离松树并不远。从4人的衣着来看,比先前发现的5人穿的更多,他们身上还有被撕裂的衣服碎片包裹,推测可能是从其他队员上私下的。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先前5人穿的非常单薄。法医对4人进行了检查,然而结果却令所有人大吃一惊。
女队员杜比尼娜是登山队中的另一名女性,被发现时她上身穿两件衬衫和两件毛衣,下身穿两条裤子,脚上有两双袜子,头上有一顶帽子。杜比尼娜的脸部软组织缺失,眼球和舌头不见。法医认为其离世原因是右心房出血,多出肋骨骨折和内出血。
萨罗塔列夫被发现时头上戴着两顶帽子,围着围巾,上身穿长袖衬衫、黑色毛衣和外套,下身穿三条裤子。萨罗塔列夫左眼周围软组织缺失,眼球不见,多处肋骨骨折,颅骨右侧有一道开放性伤口。女队员杜比尼娜和萨罗塔列夫两人都有心肌出血和胸膜腔出血的情况发生,这表明他们受伤时还活着。两人多出肋骨骨折,但胸部软组织却没有损伤,这种情况并不常见。法医认为这与炸弹冲击波造成的创伤类似。
队员帝伯布里戴着皮革帽和针织毛线帽,上身穿羊毛衫、毛皮夹克,下身穿三条裤子,脚穿羊毛袜和西伯利亚专门御寒的粘靴。其手腕上有两块手表,一块停在8:14,另一块停在8:39。他的颅骨骨折,但法医排除了意外跌落在岩石上的可能。值得一提的是,帝博布里的颅骨骨折处没有对应的外伤伤口,而颅骨起到保护大脑的作用,非常坚硬,一般能承受200公斤的力。法院认为造成帝博布里此类损伤需要非常大的力,甚至可以与车祸造成的损害相比。
队员克瓦托夫的上身穿毛衣、羊毛衫和滑雪夹克,下身穿三条裤子,脚上穿羊毛袜。其眼周围软组织缺失,眉毛缺失,脖子变形。他的耳后有开放性创伤,颅骨外露。他的皮肤呈灰绿色略带紫色,手指和脚的皮肤变软变白,与潮湿环境中腐烂的迹象相符。这4人中除了科瓦托夫的去世原因是失温症,其余3人均因受到损伤去世,且造成这样的损伤需要非常大的力。奇怪的地方在于4人的面部软组织缺失,甚至眼球、舌头、眉毛都不见。另外还有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在杜比尼纳和萨罗塔列夫所穿的衣服上都检测出了放射性物质。
萨罗塔列夫的脖子上挂着一部相机,这是搜救人员发现的第五部相机。在冰天雪地里登山队员甚至来不及穿上外套和鞋,萨罗塔列夫却没有忘记带上相机。搜救人员怀疑相机里可能储存着非常重要的东西。然而可惜的是由于血水浸泡胶片遭到损坏无法恢复。
至此包括领队迪亚特洛夫在内的9名登山队员全部遇难,他们普遍都在最后一顿饭之后的6-8小时离世。主人中有3人因大力造成的损伤而亡,这显然与一般的登山事故不同。因此苏联军方也介入了调查。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苏联官方认为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居住在80公里外的麦西人待人友好,无法确定该事件是仍未谋杀。苏联官方调查结论为9名登山者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未知力量。调查结果出炉后该事件的刑事诉讼被终止,关于此次事件的详细调查报告也被列为机密,所有资料都被保存在秘密档案馆。
时间来到2018年,距离迪亚特洛夫事件发生已经过去59年。此事件如此神秘,以至于受到了全世界人们的关注。大家都想弄清楚当年9名登山队员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俄罗斯共青团整理报记者倡议继续此事件的调查。2018年4月,登山队之一的萨罗塔列夫遗体被挖掘出来,专家对其进行了再次检查。没想到结果出来后令所有人大吃一惊。DNA结果显示,那具被认为是萨罗塔列夫的遗体中提取的DNA,与其在世的任何亲属都没有相似之处。因此记者怀疑墓地里埋葬的人可能根本不是萨罗塔列夫本人。后来对颅骨进行了面部重建,证实与萨罗塔列夫的照片相符。
虽然官方的调查一直未能推进,民间的猜测从未停止过。1999年,在由乌拉尔国立技术大学的帮助下,迪亚特洛夫基金会成立。该基金会旨在推进迪亚特洛夫事件的调查,并妥善保存登山队员留下的物品。关于此事件的猜测也多达75种。
有人猜测登山队因迷路误闯入当地原住民麦西人的圣地,因此遭到麦西人的袭击。此前有传言称一名误床领地的女地质学家被麦西人绑起来丢进湖里。不过,在营地周围能看见登山队员的脚印,也没有搏斗痕迹。另外,霍拉特沙赫尔山也不是麦西人的圣地,这种猜测也就不攻自破。
有人猜测登山队员遭到了雪人的袭击。探索频道在2014年制作了一部名为《俄罗斯雪人杀手还活着》的影片,提到了这种猜测。持有这种观点的人认为在俄罗斯有一种名叫Yeti的雪人,其身形高大类似星星,生活在高山雪地中。登山队误闯了雪人的领地,雪人吃掉了他们的眼球和舌头。在营地中发现了四部相机中,蒂勃布里的相机里有一张照片。照片里有一条通往森林的道路,在不远处的道路旁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看起来像是星星。支持雪人理论的人认为那就是雪人。
作者唐尼艾查在他的书籍《死亡之山:迪亚特洛夫山口事件不为人知的真实故事》中提出了另一种猜测。他认为次声波是导致9名队员全部遇难的原因。唐尼艾查花了5年时间研究迪亚特洛夫事件,他亲自前往了事发的1079山度过一夜,以体验9名队员当晚的感受。他认为1079山具有独特的山形,顶端是一个完美的圆顶形状。吹过此处的强风可能会发生扭曲,从而形成卡尔曼窝阶现象。卡尔曼窝阶是一种流体力学现象,由美籍匈牙利力学家冯卡尔曼所提出。该现象指气流经过圆筒时,产生左右相间的漩涡。在流体经过某些物体时,物体两侧会周期性的脱落出旋转方向相反,并排列成有规则的双列线窝。之后线窝会互相吸引互相干扰,形成非线性的窝结。作者唐尼艾查认为,事发时有强风经过1079山,形成卡尔曼窝阶,从而产生了低频的次声波。虽然登山队员无法听到声音,但次声波对他们的身心造成了可怕的影响,比如呼吸急促、莫名感到恐惧等等。正因为此队员们才会用刀划开帐篷,目的是想赶快逃出去。
2019年2月,距离该事件已经过去整整60年,俄罗斯有关部门重新启动了迪亚特洛夫事件的调查。而先前一次调查的结论是超自然现象造成的。经过一年的重新调查,2020年7月11日官方公布了调查结果,认为造成迪亚特洛夫事件的真正原因是当时发生了板状血崩。
板状雪崩是雪崩的一种,指某一区域的积雪重量超过其支撑的强度造成的雪崩。调查人员认为,在登山队到达一零七九山的营地位置时,积雪还比较松散,积雪之间的凝结并不牢固。登山队在此处搭帐篷时,为了得到一块相对水平的地面而挖走了一部分积雪。这个举措使得支撑上方积雪的底层积雪变得更加薄弱。当时有暴风雪肆虐,山坡上又堆积了不少雪。渐渐的,底层松散的积雪再也无法支撑重量,表面的积雪便像一块板一样朝山下滑去,从而发生了一次小型板状雪崩。
队员们听到雪崩声响后便想要离开帐篷,因此他们立刻用刀划开帐篷,甚至来不及换衣服穿鞋光着脚就向远处跑去。在跑到安全的地方后他们停了下来。由于登山队员没来得及穿上御寒的衣服,他们便赶紧折断一些树枝生火取暖。
此次雪崩的规模不大,比一般的雪崩雪量要少。因此雪崩虽然压塌了帐篷,但没有覆盖队员们的脚印。雪崩结束后,登山队想要返回帐篷取回补给。他们的体温一直在下降,生命危在旦夕。然后他们遇到了一个难题:刚才发生雪崩时天色已晚,登山队只顾着往外逃跑了,没有注意逃跑的方向。现在他们不知道帐篷的位置在哪。所以有人爬上了松树,想要试着从高处眺望,看看能不能看见帐篷。之后领队迪亚特洛夫带着几名队员走上了返回营地的路程,剩下的人则原地等待。遗憾的是由于身份证,他们没能回到帐篷,就被冻死在了半路上。由于迟迟没能等来补给,在松树下等待的队员也有两人被冻死。他们生前冻得失去了知觉,为了保持体温,他们拼命的凑近火堆,结果烧焦了双手。之后活着的4人为了给自己保暖,他们撕下去世两名队友的衣服,保持自己的体温。他们离开了火堆继续往山下行走,希望能找到更安全的地方。四人走到了距离松树75米的地方,他们挖了一个雪洞想要抵抗风雪。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雪洞下方刚好是一个山沟。四人掉进了山沟里之后,又被积雪覆盖埋在了下方。他们的眼球和舌头可能都是被食腐动物吃掉了。至于衣服上检测到的放射性物质,可能是当地的环境造成的。
在1957年及迪亚特洛夫事件发生的两年前,苏联曾发生过人类历史上第三大核事故——克什特姆核废料爆炸事故。事故发生地位于1079山以南600公里。调查人员认为事故中的放射性物质飘到了1079山,使得环境被污染,登山队员的衣服上也就沾染上了这些放射性物质。
2021年,由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的亚历山大·普斯林教授和洛桑联邦理工学院的约翰·高梅教授领导的物理学家和工程师团队发表了文章,通过建模和模拟实验为板状雪崩理论提供了支持。他们发现板状雪崩中滑落的雪板每立方米的雪可重达400公斤,能够对人类胸部和头部造成严重伤害。这也解释了登山队员为何受到高压伤害。
事件发生后,事发的1079山的一个山口被命名为迪亚特洛夫山口,这是以登山队领队的名字命名的。在营地东南方向500米处有一座纪念碑,以此来纪念迪亚特洛夫事件中所有罹难的登山队员。当年唯一的幸存者,因伤痛提前返回的尤丁,在2013年因病去世。他一生致力于探寻队员们的事故真正原因,遗憾的是他没能等到最终的结果。令人欣慰的是,2020年俄罗斯官方公布的调查结果是目前最可信的解释。在迪亚特洛夫事件发生的61年后,一切终于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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